苏轼在描写一年好景时以“橙黄橘绿”的浅语遥情来概括。若要同样以四字来概括台研好景,那大概是“同舟奋楫”的激荡人心。今日分享台研故事的这位同学,她与台研的故事底色里写着文人情怀和洒脱诗句,让我们一起听她娓娓道来:
时光荏苒,终于感受到,夏日的你。”
第一次来学院是参加夏令营的时候,校门口冗长的游客队伍足见“最美大学”的魅力。走进庄严气派的校门,穿过红顶绿茵便来到院楼。与周边的主楼群相比,院楼给我的第一印象是比较低调内敛,“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也让我想起本科去台湾交流时对台北的印象,一些地方不太繁华,但很精致。记得当时来到学院,听到老师们介绍学院时也提到院楼好像一直保持着建院时的风格,承载着从艰难创业到迈向卓越的记忆。我也不由得想到《定风波》中“一蓑烟雨任平生”的苏轼,即使被贬蛮荒之地也能写出“云散月明谁点缀,天容海色本澄清”的纯净之句,在风吹雨打中一直保持内心的达观与灵动。
本科期间我加入了中华经典吟唱团,所以在夏令营面试时我和所里的老师们谈到了我的诗词吟唱特长,并且吟唱了苏轼的《定风波》。当时我对自己的专业水平非常不自信,但是在面试时老师们都很耐心地听我的回答,在我感到紧张时给了我很多鼓励。在夏令营报账时,面对我们提出的各种繁琐问题,敏娟老师也一一为我们解答。期间所内的学姐们带我们夜游沙坡尾,在演武大桥上我望着对岸的灯火,吹着晚风,大口吸着KOI,不禁开始想象在厦大台研院的求学图景。
“文学即人学”
记得夏令营面试时,老师们问我们:你们觉得文学是什么?被问到这个问题时,我不假思索准备回答“文学即人学”。因为在我不太复杂的大脑里,“文学即人学”仿佛一个定式被储存了下来。当时的我觉得作为中文系的学子,我们应该是像白寅老师的《致中文系》中说的“在别人逛步行街的时候,坐在阴凉的山北,看整整一天的红杜鹃。”本科时期我沉迷哈代笔下的田园幻景,三岛由纪夫敏感而异样的美,在我阅读文学作品为他人泪流满面时,我不自觉地忽视了文字所关联的社会、政治问题。在朱双一老师的《台湾文学史》课堂上,老师曾经提到过他对于“文学即人学”的看法。“文学其实脱离不了更广阔、全面的人生——而‘人生’除了个人情感、人性等之外,也包括政治、道德、思想和更广泛的芸芸众生的社会生活。”而我们这一代的年轻学生,生长于一个偏向于强调纯审美、纯艺术观点而否定文学与社会、政治关联的学术环境中,朱老师也说自己经常与学生的这种观念进行“搏斗”。在走进台湾文学研究领域后,我读到了更多饱含血与肉的,扎根在土地的文字。就像陈映真所说的“文学为的是使绝望丧志的人重新点燃希望的火花,使扑倒的人再起,使受凌辱的人找回尊严,使悲伤的人得安慰,使沮丧的人恢复勇气。”我也经常想起“文学是什么?”这个问题,如今对于“文学即人学”这个观点,后面可能要加上一个问号,而不是几年前我脱口而出的句号。
“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因为我个人性格比较内向,也不太擅长表达,为了锻炼自己,在入学时我加入了院研究生会,并且承担学生助理的工作。在学院求学的这段时间里,我接触到了许多在平凡日常中闪闪发光的人们,很感谢学院的老师们与同学们,让我得到了很多指导与帮助,获得了成长。我非常敬佩我的导师朱双一老师,老师一直将台湾文学研究视为生活的一部分,这份使命感在当下浮躁求进的环境中非常可贵。在我参加口述历史项目时,很有幸对朱老师进行了访谈,我也问了老师如何保持学术热情这个问题。“从大的方面讲,我是为了国家的统一大业,觉得自己数十年研究台湾,毕竟对台湾有较多的了解,也有不少台湾朋友人脉,还可继续为国家做点贡献;从小的方面讲,为个人人生价值的实现,学术研究和教学、带博士生,已经不是为了学校的薪资,为了养家糊口、培育孩子,而是成为我自己的生活方式和兴趣,成为我生活本身的重要组成部分。”我也希望自己今后能够一直保持对于台湾文学研究的这份初心与热情。去年在迎接新生时,我带了相机给学弟学妹们在签名板前留影,当我按下快门时,看着镜头前的笑脸我不禁想起前年的自己,耳畔隐约响起“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的吟唱声。
“同舟共济四十载,奋楫扬帆再出发”,祝愿学院越来越好。
(院庆四十周年贺图 / 刘佳艺)
文末彩蛋
在疫情期间与台研分隔的日子里
假如用动物森友会的方式来打开台研生活
那大概是
(每日清晨学院一楼的孔立老师)
(学院图书室的自习时光)
(嘉庚四的上课时间)
谨以动物森友会中的模拟世界来表达对学院日常生活的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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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图片提供:刘佳艺
联络/整理:蔡婉婷
编辑:万晓燕